公鸡

故事我一见钟情的小伙,其实是个有钱有颜的

发布时间:2023/1/21 3: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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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景喻谦背着繁重的行李和画具,到达瑶里古镇时,已近午夜时分。村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虫鸣和晚风,还有瑶河水静静流淌的声音。

村头的大樟树粗壮茂盛,浓密的枝叶掩映着一栋二层老宅,宅子依山临水,门口挂着块木质招牌,“鹿饮溪民宿”,门前围一圈篱笆,零星开了几朵蔷薇。

景喻谦敲了几下门,片刻之后,院子里灯光亮起,大门推开,许鹿溪快步走出来。

她穿着棉麻长裙,肩背纤瘦,色彩鲜艳的耳环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身后还跟了几只摇头晃脑的哈巴狗。

大半夜被叫醒,这位老板娘拖家带口地出来迎接,倒是没有丝毫的不悦。她声音清甜,未语先笑,“您就是昨天打电话预定房间的景先生吧?”

因为赶路,景喻谦微微有些气喘。他扶了扶眼镜,微微颔首,“是我。不好意思,火车晚点,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我睡得晚,您安全到达就好。”许鹿溪说着,十分自然地接过他的行李箱。

老宅子门槛很高,行李箱也很重,她却毫不费力似的,两手轻轻一提,就跨过了门槛,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招呼景喻谦和撒欢的傻狗们赶紧进门。

院子不大,北面有几方菜地,南面搭了顶凉棚,旁边堆个泥炉子,炉子上煨着一口砂锅,飘出淡淡的米香。景喻谦已经大半天没有吃饭,肚子不由得叫了几声。

走在前头的许鹿溪显然是听见了,她回头一笑,梨涡淡淡,风情万种的杏仁眼,在黑夜里亮似星辰。

入住登记办好,许鹿溪把钥匙交给景喻谦,“二楼左拐第三间房。太晚了不方便开火做饭,不介意的话,可以下来喝粥,我的夜宵分你一半。”

景喻谦放好行李下楼,许鹿溪已经盛好了两碗粥,桌子上摆了几碟小咸菜,还有个圆圆的玻璃罐。

“爱吃什么口味,您自己调,不过我强烈推荐,尝一下桂花蜜,我自己做的。限量供应,不尝后悔哦。”

许鹿溪舀了两勺桂花蜜放进自己粥里,搅拌均匀,呼呼吹一吹热气,张大嘴巴迫不及待吃了一大口。

她笑得眼睛弯弯,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似的,一脸满足地看着景喻谦。

景喻谦也学着她的样子,不过只是试着尝了一小口,白粥香软绵滑,唇齿间皆是桂花的清香甜蜜,吃下去胃里暖暖的,无比疲惫的身心,竟被老板娘的一碗桂花蜜粥瞬间治愈。

许鹿溪边吃边问:“景先生,您是第一次来瑶里吗?”

景喻谦答:“读大学的时候,曾经来这里写生。我记得那时这栋老宅还是荒废的。”

许鹿溪一听写生,顿时来了精神,“所以景先生您是画家?”

景喻谦抿起薄薄的嘴唇,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我是美术学院的老师。”

许鹿溪恍然大悟,“那我应该叫您景老师才好。对了,我叫许鹿溪,‘林空鹿饮溪’的‘鹿溪’。”

初次见面,认识还不超过半个小时的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喝光了满满一砂锅的白粥。

2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后院的大公鸡喔喔打鸣时,许鹿溪就已经起床,喊醒厨师,一起生火做饭。

等到客人陆陆续续下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早饭刚好端上桌。

等到客人们渐渐散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忙碌了一早上,许鹿溪难得清闲,她泡了壶普洱茶,盘腿坐在凉棚下的藤椅上,怀里抱着只胖胖的橘猫,手上不慌不忙地摇着把蒲扇,半眯着眼睛养神。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景喻谦背着画架回来了。他戴着眼镜,生了双漂亮的桃花眼,挺鼻薄唇,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牛仔裤,一双大长腿惹人艳羡。

极普通的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竟让许鹿溪一时间有点移不开眼。

景喻谦仿佛感觉到有人盯着他,抬头看过来,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相撞。

花痴许鹿溪被当场抓包,她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地绽开明媚的笑容,抬起手中的蒲扇冲他挥了挥,“景老师,早上好啊。这么快就收工啦?来喝杯茶休息一下。”

景喻谦回了句“早上好”,在温暖柔和的阳光中,微微眯起双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两片浓密的阴影。

他长腿一迈,从旁边拉了个矮竹凳坐下,捧起一杯茶,闷不吭声地喝了起来。

许鹿溪一边漫不经心地撸着猫,一边偷偷打量着景喻谦。“这段时间是旅游旺季,外边游客应该不少吧?”

景喻谦眉头微皱,“人特别多,想找个空地儿放画架都难。”

果然。许鹿溪心里偷偷一乐,眼睛滴溜一转,鬼主意就来了。

“景老师,您听说过怀安吗?离这儿不远,也是古镇子。依山傍水,青瓦白墙,丝毫不输瑶里。”

景喻谦忙不迭点头,“当然听说过,据说是个世外桃源。上次来原本想去的,结果大雨把路冲垮了,就没去成,遗憾了很久。老板娘,去那里的路你熟悉吗?”

许鹿溪狡黠一笑,利落地把猫往地上一放,从藤椅上蹦起来,“当然熟悉。正巧呢,我打算去怀安买些茶叶送朋友。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去开车。”

3

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景喻谦再看到许鹿溪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许鹿溪戴着墨镜,穿了件红色棉布连衣裙,包着亚麻绣花头巾,肩头垂下两条又黑又粗的麻花辫。

她从那辆破旧的三蹦子里探出头,冲景喻谦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看着景喻谦满脸的震惊,还有拼命掩饰的嫌弃,许鹿溪笑得花枝乱颤。

“吉普我们也有,但是不适合跑羊肠小山路。景老师您放心,有我在,旅途体验肯定差不了。”

许鹿溪一副老司机的架势,一脚油门踩下去,连人带车瞬间窜出去老远,把三蹦子开出动感漂移的感觉。

老掉牙的三蹦子竟然还有车载音响,其实就是个破收音机,她把声音开到最大,随着音乐一起摇摆,把后面的景喻谦摇出一身冷汗。

盘山公路蜿蜒曲折,时不时来个一百八十度惊心动魄大转弯,许鹿溪也渐渐老实下来,关掉音乐,集中注意力盯着路,双手紧紧把着方向盘。

经过一片半山坡的草地时,许鹿溪听到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老板娘……能不能麻烦……停一下……”

她猛踩刹车,还没等车停稳,景喻谦就从车上跳下来。

许鹿溪回头去看,正看到他捂着嘴,跑到不远处的树下,弯下腰开始狂吐。

后面的路,许鹿溪吸取教训,开得极慢极稳,挪挪腾腾大半天,才到达怀安古镇。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斑驳的青石板,从村头沿着小溪一路走进去,走过飞檐翘角的青瓦白墙,路过又窄又高的木板桥。桥头有两棵高大古老的苦槠树,一大一小,并蒂而生。

景喻谦把画具安在大树荫凉下,脸色仍有些苍白。许鹿溪绞着双手站在他身侧,满脸愧疚,欲言又止。

他温和地说:“这里的风景果然很好,谢谢你带我来。老板娘,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许鹿溪溜溜达达地买完茶叶,想到两人还没吃午饭,又顺带从村民家里买了些红薯和板栗,拿头巾兜了满满一大包。

她捡来旧砖头搭了个简易炉灶,挽起袖子,十分熟练地点着火,准备烤栗子。

用来点火的樟树枝有些潮湿,带着独特的香味,燃烧起来格外烟熏火燎。

景喻谦原本在一旁画得正入神,这下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咳出了几滴。

许鹿溪忙跑过去帮他拍背,结果一巴掌下去,原本洁白无暇的衬衣上,顿时留下一个无比清晰的五指黑印。

她不好意思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的愧疚顿时又添了几分。“对不住啊景老师,您看人家古代美女都是红袖添香,我这红袖净给您添乱来了。”

白烟缭绕中,景喻谦伸出白净修长的手,在许鹿溪面前扇了几下,特别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4

出发时还是晨光熹微,回到瑶里时,已是暮色四合。民宿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凉棚下聚着一小撮一小撮的客人,有下棋打牌的,有玩剧本杀的,嘻嘻哈哈,很是热闹。

唐竹青正蹲在菜地里,哼哧哼哧地拔草,一看见许鹿溪,就飞身扑过来,“许总,您老人家可算是回来了。伙计们都说,咱们总经理开着三蹦子带着大帅哥,跑路了。”

许鹿溪灵活地往旁边一闪,躲开满手是泥的唐竹青,“老板娘,赶紧整点吃的来,肚子都饿瘪了。”

桂花酒酿香气扑鼻,沁凉清甜。许鹿溪馋得哈喇子直流,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吃。景喻谦却守着如此美味,迟迟没有动。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你不是鹿饮溪的老板娘?”

许鹿溪被识破身份,莫名有几分不自在。“我开了一家民宿运营公司,平时住在燕城,有时候会到托管的民宿来转转,考察工作顺便偷个懒什么的。”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来,脸上笼起一层落寞,“明天我要回燕城了。出发时间太早,就不特意去跟您道别了。”

景喻谦不知怎地,兀自低头笑了。一双眼睛细长明亮,眼角微微上翘,双眸含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说:“不需要跟我道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因为我也在燕城。”

吃完饭,景喻谦主动帮忙洗了碗,正准备上楼,许鹿溪从后面轻声叫住他,“景老师,稍等一下。”

她小跑着回屋里拿了个粗瓷花瓶,又跑到院子西南角的桂花树下,踮起脚尖,折了几枝开得正好的桂花插进去,递给景喻谦。

“晚安景老师。”她脸色微红,“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5

从瑶里回来之后,许鹿溪困在工作中,无法自拔。闲暇时,她总会想起那天夜里加了桂花蜜的白粥,还有景喻谦画画时,那帅得惨绝人寰的侧脸。

当然,极其罕见的情况下,许鹿溪也会被落单的沈棋川拉去,作为女伴,参加个别莫名其妙的聚会,比如前女友的婚宴。

许鹿溪出现在酒店宴会厅的时候,她仍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什么毛病,竟然放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看,跑来冒充沈棋川的女朋友。

大概是因为许鹿溪拒绝陪他出席之后,沈棋川在她的办公室赖了整个下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他被该前女友抛弃的屈辱血泪史,并且以公司合伙人的身份,威胁许鹿溪要撤资。

为了配合沈棋川在前女友面前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的中二计划,在他跟新郎新娘说话的时候,一旁的许鹿溪戏精附体,状似不经意地嗔怪道:“棋川,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领带歪了都不知道。”

说着她亲自上手,帮沈棋川把领带系好,又细心地抚平西装上的几条小褶皱,这才挽起他的手臂,对新郎新娘嫣然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新娘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拉着新郎,转身匆匆走了。

沈棋川心情大悦,伏在许鹿溪耳边说:“你丫真是个被做生意耽误了的表演艺术家。”

许鹿溪得意,“那是当然。许总出征,寸草不生。我去拿杯果汁,你想喝什么吗?”

话问出去半天没有回应,沈棋川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许鹿溪,“我对面那人,怎么一直在盯着你看?你认识吗?”

许鹿溪莫名其妙地扭头向身后看过去,那个杵在人群中的高大身影,竟然是她心心念念的景喻谦!

他没有戴眼镜,头发剪短了一些,穿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跟之前见面时比起来,他少了些儒雅的书卷气,却多了几分俊朗英气。

许鹿溪扔下沈棋川,也顾不得十厘米高跟鞋,提起裙摆蹭蹭蹭跑过去,“景老师,您也在这里,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景喻谦眸色深沉,礼貌而疏离地举了一下酒杯,“是啊,很巧。新郎是我的同事。”

毕竟不是多么相熟的关系,因为景喻谦的冷淡,许鹿溪也不由得有些拘谨。

方才她和沈棋川的所作所为,应该被景喻谦尽收眼底了。她想开口解释,又觉得有自作多情的嫌疑,或许人家景老师并不在意这个。

胡思乱想间,景喻谦主动开口,语气生硬,“不好意思,我先离开一下。麻烦代我向你男朋友问好。”

眼看着景喻谦转身欲走,许鹿溪急了,不管不顾地拉住他的胳膊,“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

话说出口的瞬间,景喻谦猛地一回头,手上的一杯酒不偏不倚地悉数洒到她的裙子上。

怕许鹿溪着凉,景喻谦提前离场,先送她回家。一路上他十分贴心地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又把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徐徐的热气熏得许鹿溪有点昏昏欲睡。

“想睡觉回家再睡,车上睡容易着凉。”景喻谦的声音低沉温润,带着让人笃信的循循善诱。

许鹿溪分明滴酒未沾,却像喝醉了似的,偏过头出神地望着他的侧脸,心弦微动,无比懊恼地感慨,“我大学为什么就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老师呢?”

景喻谦好脾气地一笑,“幸亏没有,不然你容易被拐跑。”

许鹿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脸蓦地一红。

回到家里,许鹿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身上还披着景喻谦的外套。

想到景喻谦,她心里一阵狂喜,原地来了段即兴疯癫华尔兹,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准备睡觉时,手机震动,收到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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