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治疗 https://m.39.net/pf/a_4790111.html“喜爱”是最重要的老师既是笔墨见证着成长也是画作见证天性中的那份纯真一四年级的女儿小千又在家中上网课了。这也好,她画画的时间可以相对多一些。还记得年新冠肺炎疫情初起,学校全部改为网课,小千每天在家看直播、做作业。没有小朋友一起玩,她觉得苦恼,因此画了一组戴口罩的小女孩,画中的人或拿花或跳舞或听课。这幅被她取名为《想去学校和小朋友玩》的稚嫩作品,后来还被选中参加“众志成城——年中国抗疫主题美术作品展”。这一次,不知她又会画些什么?窗内窗外,花开得很盛,玉兰闹哄哄地全开了,案头的水仙则在一碟清水、几粒石头中吐出一阵清芬。小千看我磨墨画画,也说想画画,我当然立即把画案让给她:她拿起大毛笔,看几眼水仙,饱蘸淡墨,放笔写去,宣纸上很快有了三五片舒展的叶片;她再换一支笔,渴墨,勾画鳞茎与根须,再皴擦几下。纸上的凌波仙子有点逸韵,又有点孩子的拙趣。犹记得小千六七岁时,我带她到松江泖河边摘菱角。那粉红色的菱角像淡淡染了层胭脂,装在盘子里清新可人,吃起来水灵灵、脆生生。小千吃过菱角便画了一幅画,取名《一盘菱角,一盘星星》。我有时想,所谓“孩子的绘画世界”,这八个字或许也可以概括。她既喜欢画那些可见可触的花卉、玩具、风物,也喜欢勾勒那些天马行空的幻想,把那些属于童年的梦想倾泻到笔端。小千在我的画案上作画。二小千之所以喜欢上画画,很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耳濡目染——她从还没完全学会走路时,就摇摇摆摆地晃进书房看我写字画画,她胡抹乱涂,搞各种破坏,有时也一本正经地翻阅大画册;超过一周岁时,她终于可以坐在书房里,拿起毛笔,什么宣纸、皮纸、绢本、扇面等,都可以拿来蘸墨挥毫,信手挥洒,那“涂鸦”让旁观者也觉得其乐无穷。这一涂抹似乎就没停下来。反正,书案上的纸砚都是现成的,墨也是现磨的,一切皆可以成为她的玩具、她的创作工具。我任由她肆意,画她的玩偶,画她读过的画册,画她脑袋里的古怪念头,画触目所见的一切……这一切于她是快乐的,于我当然也是快乐的。她三四岁时,我带她到画家谢春彦老师家。谢老喜欢孩子,想要与小千合作画一幅画,他现场挥毫画了一只大公鸡,轮到小千补画时,她当仁不让地在公鸡背上“涂”了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老头儿,咧嘴乐呵呵地骑着公鸡。奇思妙想逗乐了我们两个大人。这之后,我有意无意地培养小千的绘画能力,但深感存在不少误区,又因自己时间有限而把她送去美术培训机构学习。但一段时间的学习后,我感到那种学习方式更像是在扼杀孩子的天性,我和书画圈的朋友探讨后达成共识,赶紧“刹车”,让小千回归“放养”绘画的日子。孩子们在写生。图片来自新华社三说是“放养”,我其实还是在引导她的。我鼓励她读各种画册,让她看我画画,也允许她在一边磨墨戏作,或临或写,或一起出游写生,居然偶有佳作出现。小千上幼儿园后,我开始让她尝试写书法。有一段时间写楷书临的是颜鲁公,因颜鲁公的书法有篆籀之气,自然本真又遒美健秀。我自己写汉代摩崖碑刻多,就让她写《石门铭》《西狭颂》等,那种古拙率真与儿童有一种相通之处,小千临摹了一段时间似乎笔力渐长。我看小千用毛笔写人状物,从她两岁看到现在,其实一年一年都在变化。但聊以欣慰的是,无论如何变化,那些真拙之味一直好好保存着。孩子的天真童趣,对于我而言其实也是一种启发与学习。孩子学画画,“喜爱”是最重要的老师,既是笔墨见证着成长,也是画作见证天性中的那份纯真。摩崖碑刻《西狭颂》解放日报·上观新闻原创稿件,未经允许严禁转载作者:顾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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